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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宫婢帮着祁雨心笼起裙摆,扶她落座。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好好说话呢,”祁雨心道,“上次在湖心亭,我愤恨殷昭,迁怒于你,若是言辞不当伤了你,就当我是发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南启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知你也是迫于无奈,从未与你计较过这些。他既肯放你出宫,这些不愉快的事,统统都忘了罢。”
祁雨心憋闷了太久,终于找到个能说话的人,恨不能将一肚子苦水吐尽。
“南姑娘,我委实想不通,你生性纯良,论相貌,更是中原翘楚,我待字闺中时,便有耳闻,那虞皇昭,是对你见色起意,才强抢回宫。
“可我来此几个月,发现你竟是真心爱他的。你我同为女人,不管你装得再像,我也知道,你就是爱他。
“南姑娘,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的?不是我说,你那狗男人,性情古怪,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跟个疯子似的……”
立在近旁的高敬和穆子卿同时疾咳不止。
南启嘉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就让她说吧。说几句,那人也不会少块肉。”
若是不让她说,她便是离开雍都也心有怨怪。
祁雨心经两位太监总管提醒,切入正题。
“南姑娘,我没有碰过你那狗男人,你那狗男人也不想碰我。真的,和他待在一起我都恶心!
“他让你给我熬的坐胎药,我是一口没喝到,全进了他肚子里!
“还有,他让你跪在广悦宫那次,你是没见他那贱兮兮的样儿!又要让你跪,自己又心疼,巴巴儿守在窗边,透过缝隙往外瞅,跟个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