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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怀敌意:“所以你来做什么?要我跪到祁婕妤满意为止?还是要我再给她煎几百碗坐胎药?我还有一条腿是好的,还有两只手,你要哪个?”
殷昭恁住,不知该怎么接她的话。
最后,还是南启嘉先开口。
“殷昭,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可是恨来恨去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孩子是无辜的。”
“你既知孩子无辜,为何……”殷昭如鲠在喉,又想起昨日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不禁哑然失声,
“南启嘉,你知不知道,大月份落胎,是会要了你命的!”
“知道啊,”南启嘉理直气壮,反问他,“那又怎样?”
又怎样?
气啊!殷昭快被她气死了!
不在乎孩子的命,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就为了出口恶气。
她怎么能倔成这样啊!
胎儿听到陌生人的声音,兴奋不已,又连踹了南启嘉好几。
她轻皱起眉头,拿手抚摸肚子,应是在安抚里面那两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这一幕简直把殷昭的心都要暖化了,他咽了口唾液,身子微微往前倾。
“他们在踢你吗?”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