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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立即应和:“是、是,这伤不及内里……”
刘夫人没听一会儿,看到床边坐着的阮葵,匆匆将她拉去了屏风后面:“你也伤着了?伤在哪儿了?伤得重不重?”
“背上有一条伤得最重,其余的都还好。”阮葵拉着母亲的手臂,“娘,元献他伤得很严重。”
“娘知晓。”刘夫人看见了,可她现下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快,将衣裳解了,让娘看看。”
阮葵将衣衫退下,露出背上的伤痕。
那条伤痕从肩斜着往下,没入腰间,看得刘夫人眼睛一下红了,扶着她的手臂哽咽:“从小到大,就是你父亲生气,都未将你打得这样严重,你这才成亲几日?就伤成这样……”
她抿了抿唇,将衣裳整理好:“大夫给的药挺好的,抹上去冰冰凉凉的,现下已经不疼了。”
刘夫人拿帕子按了按眼泪:“手上的呢?”
“手上的伤还好,只是起了些红痕,还好元献给我挡着了。”
“嗯。”刘夫人蹙着眉,将她身上的伤痕都检查完,忽然瞧见她锁骨下方的红痕,“这……”
她看一眼,脸唰一下红了,匆匆忙忙将衣裳往上拉了拉:“没、没什么。”
刘夫人回神一些,也扔掉了方才的想法,事儿是他们俩一起犯的,也不能单怨元献。
“出去吧,外面说完话了。”
“噢。”阮葵垂着脑袋走出屏风,跟着母亲一块儿坐在了祖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