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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次卧,是闻濯的主卧。
他不着寸缕,了无生趣地躺上闻濯深灰色的顶级大床,任由闻濯拉起他,拿着一杯温水,嘴对嘴喂他。
“你有点脱水了,喝一点葡萄糖,乖。”
闻濯撬开他的齿关,唇齿间犹然存有暧昧的水声,低沉的嗓音仿佛被润过一般,比先前添上许多餍足。
“张嘴。”
“……”游司梵累到连指头都不想动,闷闷地瞪闻濯一眼,又一次屈服于闻濯的吻势,“哦。”
两人唇齿相贴,他就这么一口一口,饮下闻濯渡过来的甜水。
喝完大半杯葡萄糖,闻濯探出指腹,缓缓拭过游司梵洇湿的唇肉,动作亲昵而柔情。
唇很敏感,他直接把游司梵擦毛了。
游司梵警惕地往后缩,拂开闻濯不安分的爪子,屈起腿,捂住自己的嘴巴,缩到床头。
然而逃跑失败。
闻濯长臂一展,把人捞回怀里,半哄半骗,给游司梵换上一套裙摆极短的猫咪裙。
堪堪遮过耻骨,甚至盖不过大腿中央。
上衣,下裙,腿环,长袜。
闻濯一一给游司梵穿上。
除去这些,外加一个带着金铃铛的颈环,游司梵什么也没穿。
游司梵感觉腿间空空荡荡,非常没有安全感。
但凡吹来一阵无辜的风,都能逼的他原形毕露。
正中闻濯下怀。
青年恶劣地怀抱他,让清瘦的少年跨坐在大腿上,隔着那件昂贵的定制衣裙,舔吻呜呜抗拒的游司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