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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只能看见林疏棠头顶的发旋,还有几缕不服帖的碎发翘着,忍不住用指腹按了按。
怀里的人没应声,闷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两个字,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刚压下去的疲惫:“妈妈。”
秦言的手猛地顿住,连呼吸都卡了半拍。
她低头盯着林疏棠的发顶,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你这是办案子办得鬼上身了?还是刚才开枪吓傻了?”
她原以为林疏棠会抬头反驳,或者像平时那样挠她手心撒娇,没承想怀里的人只是往她胸口又埋了埋,鼻尖蹭得她衬衫布料发皱,声音更轻了些,带着点鼻音:“困了…”
秦言瞬间没了脾气。
“睡吧,我在这儿。”
秦言低头看了眼怀里呼吸渐匀的人,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林疏棠的睫毛很长,此刻垂着,像只安静的蝴蝶,只是眉头还微微皱着,大概是梦里还在记挂案子的细节。
她忍不住失笑,指尖在那蹙起的眉峰上轻轻揉了揉,心里已经预见到明天的场景。
这人醒了八成会先装失忆,要是自己提一句“妈妈”,保准会红着脸瞪人,说不定连早餐都不好意思跟自己一起吃。
后半夜,林疏棠是被胸口的痒意闹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秦言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拂在她颈窝里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大概是睡得不安稳,秦言的手还搭在她腰上,指尖无意识地蹭着她睡衣的衣摆,那点细微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薄热。
办案时的紧绷感还残留在骨子里,可此刻被秦言裹在怀里,鼻尖都是她身上消毒水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林疏棠忽然就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