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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模样,楚袖也软了心肠,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怕,清秋道里也有几个你认识的人,他们会好好教你的。”
言罢,她便起了身,从桌旁拿起帷帽盖在头上,轻薄的纱幔遮去大半身形,只余腰间那枚紫玉铃铛惹人眼目。
月怜闷声道:“姑娘要走了,我是不是也该走了?”
“没那么快。”楚袖将先前祁潇然给她的定金——银丝铜骨鞭放在桌上,轻声道:“听得乐声停再动,务必要用上全幅心思才是。”
月怜接过那鞭子抬头问道:“姑娘,如此做当真能成吗?”
“那宋公子好歹也是官宦子弟,还能被狂蜂浪蝶吓着不成?”
楚袖轻声道:“那是他没见识过什么叫狂蜂浪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是我们生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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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湖上的画舫游船虽多,但分布起来却很有规律,数艘二层高的船只簇拥着最中间露天的一座雕刻着鸟兽鱼虫的一座金台。
烟雨柳絮阁是女子寻欢作乐之地,登台表演的自然是风姿不一的男子,或抚琴或吟歌。
更有甚者上台时摆了一张美人榻,斜倚在上头喝了足足一刻钟的酒。
这自然称不得上是个正经节目,不过能费尽心思讨请帖来赴这场宴会的人,又有哪一个是真的为了节目来的呢。
楚袖出现在侧边画舫上之时,台上恰恰好轮到先前在烟雨柳絮阁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绯衣男子,他穿着极不出挑的宽大衣衫,上头连一抹绣纹也无,素淡得令人惋惜。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时在亭外佯扮女身捉弄她们的人竟就是名动京城的红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