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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也神色疲惫, 始终硬挺的身板还是松懈了下去。
长公主反而道:“好了, 光抱怨有何用,本宫就不信,倾尽天下之力还治不好我的儿子。”
倚寒沉默的没有说话, 当年的老国公就连他祖父也只能勉力为其续命至四十。
两刻钟到后倚寒为宁宗彦拔掉了针:“怎么样?”
宁宗彦缓缓把腿放了下去,起身走了两步:“尚可,没那么酸胀不适。”
“我就知道你行,当真没必要惊动老太爷。”
倚寒一边收拾针袋,一边唇角轻扬:“是没必要还是不敢面对。”
宁宗彦身形一顿,神情了然,他一点都没有心思被敲出来的尴尬。
“此次平乱时一伙女真人趁乱跑的急,待绞杀后搜寻他们的营地,发觉了不少孤本医书,与。女真行医的路数和大周不太一样,我看不太懂,待下次回来时运给你祖父。”
倚寒听了也起了兴趣:“先给我瞧瞧,再给我祖父送去。”
宁宗彦坐到她身畔,凝着她姣美的侧脸:“都应你。”
淡淡的兰花香混杂着药香飘入他的鼻端,令他当即有些心猿意马,他情不自禁地凑近,想啄吻那一片白玉滑腻。
“咳咳。”屋内倏然响起沉重的咳嗽。
宁宗彦眉头蹙了起来。
何嬷嬷一直不停的咳嗽,声音越来越大,果然,倚寒被她吸引了去:“何嬷嬷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唉,人老了,昨儿个不知分寸,贪吃了些凉梨子,不碍事不碍事。”
何嬷嬷的话似有些意有所指。
宁宗彦脸色微沉,倚寒也听了出来,瞟了一眼旁边人:“那兄长,无事我就先走了。”
宁宗彦就是不想放人也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