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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大姐的那句话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因果。护送阿凝回去,本该只是容少国公的事情,但是细细想来,其实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或多或少,都因为一个起因。”
丁荃转过头,迎上太子的目光:“殿下信不信,心境真的可以治愈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杀死一个人?阿凝和嘉荫郡主有心疾不错,但她们真正的心疾,我觉得并不在身。”
齐佑宗神情微动,隐约知道了她要说什么。
丁荃又道:“人在失意时,难免会诸多抱怨责怪,心里想着,都是因为什么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其实我也想过,就在前不久。”
“阿凝虽然有病,但若是生在誉王府,自小娇生娇养,有父兄母姐疼爱,便不会有她在席上病发那一幕,兴许她早早就被指婚给信国公府。誉王府若是还在,便没有我父亲什么事了,他只是伺候太后的老仆出宫后成亲的普通人家庶子。”
“没有父亲与郡主的这番羁绊,大娘和两位姐姐,我娘和我,就又是另外一番命运光景了。一切都会不一样。只因为最初的那个因改变,都不一样……”
“所以,这不是他们为了自家私事置公务于不顾,而是因为我们能有如今的羁绊,皆是这个因引起的。是为公还是为私,恐怕得看表态之人,动机究竟为何。”
齐佑宗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秦夫人此话,似有深意。”
丁荃转过身,对着齐佑宗蹲身行礼:“之前臣妇不知规矩,在殿下面前说了些有的没的,实属不该。近来因为回蜀州的事情,臣妇隐约听说了些朝堂上的事情,不敢置喙,只觉得无奈,更觉得当初对殿下口无遮拦做出那番请求,实在是天真无知。今日说这些,也并非是要为他们解释什么,不过是瞧见殿下之无奈,夫君与妹夫姐夫们的无奈,以及……郡主与县主的忍耐,有感而发罢了。”
她径自说完,再行一礼,便退开离去。
齐佑宗站在原地许久,也沉默许久。
……
丁荃回到府内时,发现府内颇不安宁。
原来,朝堂上的争论已经传到了府中,丁荃的公婆正在劝阻秦泽,秦朗在一边着急无奈,见丁荃回来,赶紧跑过来希望她一起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