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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顺从,晏鹤京心里越是恼怒,忒没个良心,真当要一刀两断,他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变着法,在欢爱时发狠,对着油酥酥的双乳,湿漉漉的花蕊用上各式手段。
一会儿似要弄破了,一会儿似要弄穿了,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令人好爽,他爽,身下人也哼叫有声喜爱非常,频频动情,将相合处浇如藕丝般黏稠湿滑,好让人大进大送的。
二人一夜弄个几餐,每到酣美之际,晏鹤京总要说些盟誓之言,自己说,也逼着有丝无气的姚蝶玉说,设下圈套。
“你且说你不会离开我。”
“我、我不会离开晏大人。”
“你可莫要骗我。”此时还能说谎呢,晏鹤京咬着牙,深投三次。
“我哪里敢……”姚蝶玉被撞得身下一阵紧缩,不能琢磨出他话里的深意,
口中呜哑应着。
“姚蝶玉,你最好是。”晏鹤京提起她的双脚,架在肩上,一口气在内动上五百余下,释放心头之怨气。
……
姚蝶玉离开九江府的当日,温公权也来了,他身上也带了包袱,状似要一同前往婺源。
不是状似,而是确实要同去。
晏鹤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动声色将姚蝶玉送上马车:“一路小心。”
姚蝶玉眼里闪烁泪光,呼吸略沉:“晏大人,你要好好的。”
“我哪里不会好好的。”晏鹤京余光瞟着温公权,话里藏阄,用尽全力,勉强克制住欲念,“等我区处完九江府的事务,就去找你,然后我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