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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去的到底是什么人呀?老伯您刚才还没说完呢。”阿绾抓紧时间追问。
“就是几个穿着宫婢衣裳的小丫头,”老翁语速加快,“嘀嘀咕咕说什么二皇子想瞧什么新奇的胡旋舞,宫里舞姬不会,她们就偷偷出来学……反正明樾台大门关着,也没外人瞧见……这世道也是,这些宫里的贵人们,想起一出是一出,折腾这些小丫头……唉,算了算了,我也是多嘴了,你快去吧!”老翁眼见吕英已经朝他们走过来,立刻刹住了话头。
“谢谢老伯!我走啦!”阿绾冲老翁甜甜一笑,转身迎向吕英。吕英目光落在她手中用荷叶包着的小包上:“这是?”
“老伯心好,又给了些豆干,咱们路上可以分着吃。”阿绾将荷叶包递给吕英。吕英的眼睛顿时一亮,接过豆干,凑近些压低声音笑道:“方才将军一人就吃了大半碟,肯定是觉得味道极好……”
“所以呀,这包咱们就悄悄吃,不分给他了。”阿绾狡黠地眨眨眼,“你拿去和白校尉他们分一分,动作小点,别让他瞧见哈……”
她自以为做得隐秘,却不知她这小动作和小表情,全然落入了那边负手而立、看似目不斜视的蒙挚眼中。他只是嘴角微微一动,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一行人不再耽搁,迅速离开粥铺,朝着城西方向疾行而去。
越往城西走,灯火越发稀疏,街道愈发狭窄,两旁多是低矮的民居,空气中弥漫着百姓家的烟火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潮湿气味。
当他们终于赶到那棵据说是城西地标的老银杏树下时,已是夜深人静。大多数人家都已熄灯歇息,只有零星几扇窗户还透出微弱的光芒,不少临街的铺面正在上门板,准备结束一天的营生。
吕英动作最快,无声无息地闪入左手边的巷子,很快便找到了第三家——门口悬挂着一束干枯麻绳作为幌子的低矮铺面。
那铺门还敞开着一条缝,里面透出一点如豆的油灯光芒。吕英谨慎地贴近门缝向内望去,只见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梳着简单圆髻、穿着粗布襦裙的年轻妇人,正带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小童在屋角洗漱,面容憔悴,神情困顿,并无任何异常。
吕英不敢贸然惊扰,迅速退回巷口,向蒙挚低声禀报了所见。
“我去问问吧。”阿绾主动请缨,“将军您和各位大哥在此稍候片刻,我去探探口风。”
“我同你一道。”吕英立刻接口,同时看向蒙挚。蒙挚微微颔首,默许了。
于是,阿绾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裙和发髻,与吕英前一后,再次走向那间麻绳铺子。刚走到门口,恰逢那妇人端着一盆水出来,正要泼向门外沟渠,险些泼在阿绾身上。
阿绾惊呼一声,慌忙向后躲闪,脚下被不平的石板一绊,身形一个趔趄。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那妇人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木盆,一脸歉意地扶住阿绾,“小姑娘没溅到吧?这是我家二娃刚洗过脸的清水,不脏的,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不妨事的。”阿绾借着吕英暗中托扶的手站稳了身子,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顺势问道,“敢问阿姐,这里可是做麻绳生意的马掌柜家?我想找他买些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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