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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妧似有所感,正要抬头,又被那只大掌压到胸前。
谢长临稍一弯腰,去咬她圆润的耳垂,“娘娘,咱今儿不守岁。”
“那作甚?”
“咱家从大漠带了些新鲜玩意儿。”
江妧知道事情走向又不单纯了。
当即面红耳赤,嘴上却不惧分毫,“你怎的去趟大漠还能惦记此事儿?叫人听去还以为是本宫不知羞!”
“好,是咱家不知羞。”
“可今儿要守岁,寓意好着呢,千岁同本宫一块儿吧?”
方才回宫的时候巧巧可给她恶补了守岁的由来。
图的是一个趋吉避凶,年长者辞旧岁,少年者为祈福,江妧觉得这事意义很好,同长临恩爱的时间还有大把,不必贪图这一晚。
他此番去大漠,想必很快就会有动作了,而且还是大动作。
她在他的事情上宁愿迷信。
不希望他出事,仅此而已。
可她睨着谢长临的神色,只当他不信神佛,更不会在乎这些习俗,于是笑嘻嘻的挽上他臂弯,卖乖讨好,“本宫想替长临祈福,求来年长临能平安顺遂,恩爱的事先放一放可好?”
谢长临不语。
他眉目阴沉,只知一件事。
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