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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落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声音闷闷的:“本宫许是睡得太沉了,之前的事记不清了。是本宫咬伤的吧?这里会不会坏掉?过几日会愈合吗?”
晏朝面色僵了僵, 一时心绪有些复杂。
她果真将那时候的事都忘了,还以为是她主动亲了他。
而她这般担心, 竟是怕那里坏掉。
默了片刻,晏朝沉静开口:“奴没事。唇上的伤好得很快, 最迟今晚,殿下便可使用。”
宋落疏脚步一顿,凤眸瞪向他:“谁说本宫今晚要用了?”
她气呼呼哼了声, 不再言语。
晏朝唇角轻勾,黑眸里藏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奴的身体属于殿下。殿下想何时用,都可。”
在这清幽的寺院中,骤然听见这等言语,宋落疏忽然生出一种白日宣淫之感。
长睫不自然地颤了颤, 她抿抿唇,欲盖弥彰般催促:“快走。”
转过一处石桥, 迎面遇见两位提水的僧人,晏朝上前去问了路,两人便顺着那僧人指点的方向,回了清梦居。
雨天潮湿,两个负责洒扫的小僧特地送来了炭盆,说烤着火,能祛祛屋里的湿气。
宋落疏在榻上坐下,从包袱里寻出一件鹅黄软缎裙,犹豫了下,又取出一件干净的亵衣。
方才在林子里跑了那么久,身上里里外外早都湿透了,她很想泡在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可寺中自然不比宫里,随时都有足量的热水可供沐洗,只能用棉巾简单擦擦身子。
“霜奴。”她开口唤,“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