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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抄了整整一夜?
宋落疏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墨字,眼前恍惚浮现出晏朝跪坐桌前伏案抄写的背影。她出神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晚月进来的脚步声。
“殿下醒了,要梳洗更衣吗?”晚月掀开珠帘,柔声询问。
“梨白何时离开的?”宋落疏的视线仍落在眼前的长卷上。
晚月想了想,说:“奴婢也记不清了,大约是卯时才走的。”
卯时。
所以,* 昨夜她睡着的时候,梨白一直在她身边?
宋落疏皱起眉,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她睡着时有人在身边。
而且,还是个男人。
但仔细想想,她倒并不排斥这种感觉。梨白很安静,比如意要安静得多,不会吵醒她,更不会胡闹折腾。
宋落疏揉揉眉心,赶走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吩咐晚月服侍她梳洗,又命人去传早膳。
用过早膳,歇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有宫婢来传话,说秦松玉到了。宋落疏便拿起那张长卷,朝书房去。
秦松玉每次教课都是在这间书房。只是宋落疏嫌这里书册太多,十分压抑,平日里极少来此,便是做课业,也都是在寝殿里设案写字。
宋落疏步入书房,秦松玉起身,向她作揖行礼,“殿下。”
“先生坐。”宋落疏把长卷放在桌上,“先生布置的课业我带来了,请先生过目。”
这么快就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