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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高出她许多的人问:“怎么啦?”
许棠木讷地摇头,眼睛底下水光发亮。
周唐继的衬衫衣摆被她拽得从西裤里抽了一角出来,既然她又没事,当哥的便像往常那样随意地就握了她的手,将他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抽走。
手指凉,掌心温暖。
抽走便松开。
许棠抬眼睛,人已经走开,手指抽走的时候在她后肩上轻拍了拍。
她说的以后保持距离,他的意思显然是照她说的办了。
连拍拍她都明显只用手指,而非以前跟她热络时的掌心。
所以在家里遇上了再不会出现他招她,她凑到他跟前,跟他说说笑笑,磨肩勾臂的画面。
这是许棠没能想到的事。
短短几天时间,许棠像被强行断奶的婴儿,每天吃着的时候,只觉得好吃、喜欢,不知道有朝一日要戒断,更不知道戒断的过程对自己会成为如何的一种伤害。
而那个必须要戒断的东西又成了比往常还要更有吸引的存在。
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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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的房间在楼下,靠近阳光花房那边。
她一通电话把她以为不合的俩人都招了来,两个人又在走廊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