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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墙角的女孩咬着唇,不敢动弹半分。
忽然,光裸的脚背上传来一阵阵麻麻痒痒的触感。
她心下一惊,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蚂蚁。
这种触感,她经历过的。
小时候顽皮,经常跟好友臻臻拿着根树枝逗弄小区里一长排一长排在粗壮的杨桃树上来来回回走的蚂蚁。
有时候还故意捉几只,让它们爬在手背上玩。
星辰,不怕。
外国的蚂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安慰着自己,不愿意让自己去想或许这些蚂蚁有毒,被它咬上一口,她就一命呜呼了。
但是,她对蚂蚁的恐惧很快被另一种恐惧替代。
近乎悄无声息的脚步声踏了进来,狙击枪上的红外线透过小门在她眼前一晃。
那些人进来了。
进了粮仓的两人背对背,举着枪在破旧的粮仓内扫视了一轮,最后走到中间那堆刚刚熄灭不久的火堆前,那里还有一双女式运动鞋。
据上头的消息,那人在游船上为了脱身,挟持了一名东方少女一起逃走。
不过现在性命都快没了,还不忘带个女人在身边,这还真不像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