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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遥微蹙眉头,“岗位是真的,我要出门也是真的。先用岗位把他们吊着,我不希望我出门后,这家里的人又反天了。”
尹竹枝道,“你犯不着和他们折腾,回头把你名声也折腾没了。将来你还要嫁人呢,有个好名声,将来嫁个好人家,离了这家里,自己好好儿过日子,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啊?”
林遥听着,沉默了一会儿,“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她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能不和我一般见识?这么多年,你们还没活明白吗?”
无论何处,都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她不喜欢被人关心,起身出了房门。
打谷场上,社员们正在忙碌,把稻谷铺在禾场上,牛后面挂了一个石磙,几个老人赶着牛,在稻谷上转着圈儿,很原始的脱粒方式。
其中有钱槐花一个。
宋春燕来给她妈送水,看到林遥正要躲开。
“站住!”
林遥已经一个晃眼,就站在了她的身后,拽住了她的衣领,“躲什么躲?上次的打赌还没算账呢,怎么,要赖啊?”
“谁,谁,谁要赖了?”宋春燕眼神躲闪,浑身炸毛,惊惧不已。
林家的事,成了社员们这几天茶余饭后的谈资,林遥出手狠辣,将林平梅嫁去了人人谈之色变的山里邹家,又把江水秀送进了派出所。
宋春燕是生产队除了林平梅之外,和她关系最恶劣的人,她能不怕吗?
以前丑丫多老实本分任人欺负啊,现在成了个大魔王一样的人物。
“你,你要干啥?”宋春燕不敢回头。
林遥转到了她的面前,“之前,不是说,谁赢了,就要向对方提一个要求吗,这会儿说说,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