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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不大,有些软,但不像是小孩子的,可能是瘦小些的男人或者女性,正贴着他腹部费劲地蠕动。
被这样贴肉冒犯,傅七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一是因为对方虽然千方百计地摸到了他衣服里面,但他能感受的到,对方的目标是他的衣服,对他这个人没有恶意。
二是按照对方的方法,至多也就是把手挤进去,衣服仍是脱不下来。
三则是因为那只手。
那只手格外的冰冷,隔着内衬摸到傅七腹部时,他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激得心头一跳。
漆黑与死寂中,傅七放松身躯,任由那只冰冷的手在身上作乱。
对方似乎不太有耐心,摸了几下,把身子转了过来。这么一来,就是傅七靠墙半躺着,对方跨在他腿上,一手按在他胸口上借力,另一手继续在他腰腹间掏了。
距离很近,傅七嗅到一股清凉的阴冷味道,其中还似有若无地掺杂着些潮湿霉味,像是长年闷在地窖里不见天日的陈旧谷子、陶器的味道。
这个味道很合理,因为他此刻正身处地下。
事情经过很简单,就是执行任务时爆发冲突,石壁炸开,傅七倒霉地掉进一处墓洞。
他身手好,落地时没怎么受伤,但运气不怎么好,刚炸开的洞口被碎石堵得严严实实,出不去就算了,洞穴里还暗藏机关,陡然射出的弩箭在他脖颈留下一道擦伤。
弩箭上有毒,毒素霸道,傅七及时用了随身携带的解毒剂,仍是中招,半边身子麻痹,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待麻痹效果过去。
这一等,就是十三个小时,期间遇到的唯一能动的东西,就是此时骑在他身上的不明人士。
姑且称之为偷衣贼。
这是傅七第三次遇到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