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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狼藉,这几日只能在卧房里练字了。
她叹了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抱着窦谣。怀里的人此刻也没睁眼,紧紧环着她的腰身,脸颊也埋在胸口。
“没事了。”吕妙橙拍了拍他。
窦谣不为所动。
方才的打斗激烈,他又一直靠着她,因为药效的缘故,自然也无法出声表达情绪。
“……是吓到了么?”
吕妙橙有些担心,托起他的脸,低下头去看。
就在这时,窦谣忽然迎上来,趁势吻住她的双唇。他蓄谋已久,得逞地笑起来,热情含吮她的唇瓣。
看起来,她的功力似乎如吕七所言,不仅恢复到了从前,甚至还有新的突破。他真的好高兴。
又是这种小伎俩。
可是吕妙橙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气恼。她愣了几息,这人还得寸进尺探出舌尖,在唇上舔舐游离,时不时探进来一点,当真是……她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
算起来,自从上一次与赵淡分别,已经有四年未见。
分别那时,吕妙橙清楚地记得,面对她的质问,赵淡沉默了一盏茶,那段时间里她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不曾开口。
现如今,小院里,沈漱被五花大绑着,吕妙橙与赵淡隔门相望。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我这些年也查出了一些,”吕妙橙开门见山,“她不姓吕,在来到浮萍村之前,她的名字叫做赵笛安。她是夷明剑派前掌门的养女,也是当年呼声最高的继任者。”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