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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了六月十七的讲究,秦叶蓁随即忙活起来。令府中绣娘赶制衣衫,做鞋子,准备时兴首饰,再有,当然是使人去采买同心锁。
她要最好看的那个。
采买的小丫头子堪堪出门,秦叶蓁无声埋怨起崔敬来。
那日皇城宴会,他为何只说道看戏,关于同心锁,一个字儿也没提。也不知是不是不想去。又转念一想,该当不是。崔敬在西北多年,能一直记得自己,该不会如此。
如此一来,那便是他不知道?!
虽说有几分可笑,可并无不可。
他或许和自己一样,无从得知仙女湖的讲究。
他一个武将,能知道六月十七,已然是有心。
无妨无妨,等小丫头子买好,届时再给他,也是一样。
胡思乱想之际,廊庑下的小丫头子禀告,说是绣娘带着缎子来了。秦叶蓁连忙使人入内。
府内绣娘,伺候多年,惯常知道秦叶蓁的心思,送来的缎子,俱是喜庆无比的颜色。银红、水红、樱桃色……选
CR
好缎子,接下来该是吩咐做鞋子。蓁蓁这头事无巨细和绣娘商议,那头,一个帘下伺候的小丫头嘀咕,
“从封丘门到仙女湖,三里地,寻常小娘子,都是坐车。公主,要不……”
决心和从前告别的秦叶蓁,哪里听得这话,“三里地如何,你觉得我走不动?”
话已然出口,秦叶蓁后知后觉,仿佛,好似,约莫,从前并未走过三里地。
若是,走得累了,遇见什么不好,亦或者哪怕是走到仙女湖之后,累坏了,妆花了,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