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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一回,你怼我一句,我噎你一口,偌大的花厅,唯余崔敬的咳嗽。
半晌,崔敬整顿心神之后方才轻言:“适才的话,都是胡说,公主切莫放在心上。”
秦叶蓁点头。
之后,花厅内再度凝滞,秦叶蓁明白该自己说一些好听的话,将这事儿糊涂过去,可一来是没说过软和话,二来别别扭扭,说不出口。
又是一会子的无言,崔敬喝茶掩饰,再度开口:“现且说说当年先帝因何指婚?”
不好!如此说来,又提到宋驸马这头来。
他突然改口,“今上斥责,公主无需担心,我不会有事儿。”
不欲再说起和宋秉正有关之事,崔敬一径落锤。
秦叶蓁过了那股子别扭劲儿,点点头,“我知道。六哥不是个小器的君上,朝臣弹劾,常来常往,过几日就好。你……”
小娘子抬眸,清泉徐徐的双眸,满是担心。
“什么?”崔敬无声靠近,想要一眼便看穿这双眼眸深处。
二人之间徒然缩短的距离,令秦叶蓁有些心慌。
她头一次和崔敬言说担心,心中尚有些乱,有些慌。外加这人目似利剑,直直朝人心口而来,无一丝可以逃避之处。
“你……你……”
秦叶蓁老毛病犯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岂料,这人眉开眼笑,极其温柔。眼下境况,若是冬日落雪于他双眉,怕是要柔柔化开,一丝不剩。化作潺潺流水,化作山涧清泉,从他深眸,再次回到秦叶蓁眼中。
“担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