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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深没说话。
“你跟朋友亲起来就没完,又要一起睡又要替他口/交,是吗。”简从津看着他,说,“冬深,我教教你。这不叫朋友,这叫偷情。”
冬深拽着他的袖子给自己擦眼泪,闻言抬起头,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是谁偷情,你自己知道。”
“不伤心了是吗。”简从津面无表情,“我偷情,我回新市找我的未婚妻结婚,要不要邀请你去参加我的婚礼。”
冬深其实还是伤心的,但他不再打算想那些了。他大概真的是一个心脏空间很小的人,真正想要的就只有一个,其他的哭过就全都丢在身后,不想也不看了。
“不要。”他说,“你不要邀请我,更不要去新市结婚。”
简从津看着他没说话。
“我喜欢你好多。”冬深抓住简从津的手,垂着视线看他的掌纹,“你能喜欢我到不结婚吗。”
简从津深吸了一口气。
冬深又抬头看他,眼睛肿得可怜。
“冬深,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简从津与他对视,表情不耐烦中又带着一丝严肃,“我喜欢你,连带着曼市都能喜欢。你认为我不认真,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如果我结婚,那人选也只有一个。”
“一个”是谁不言而喻,冬深动了动嘴唇,眼圈又红了。
“但是。”他勉强地说,“喜欢曼市这句你都说了三次了,怎么能说‘话只说一次’呢。”
简从津转头就走。
冬深跟上去,缠着他,又拉住他的手臂:“再说一次嘛,你跟谁结婚啊?”
简从津忍住不笑,冬深追着他说个不停。
“婚礼请柬怎么印,印周律和冬深要结婚了,请大家来参加婚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