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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一通忙活,又是给她擦脸,又是给她喂水的,她才好了些。
可躺到床上时,脂婉又嫌热,还将身上的寝衣给脱了,穿着肚兜躺在床上。
霜儿见状,便由着她了。
喝醉酒的人,容易热和渴。
霜儿等她睡着了,便熄灭了屋里多余的灯,只留了床前的两盏。
脂婉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可没多久,她便又醒了过来,看到床边坐着的男人,她半睁着眼睛,似醒未醒地看着他,“你来了……”
“嗯。”男人嗓音低沉地应了声,打量了她一眼,将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摸了摸,“并没有发烧。”
他刚要放下手,却被脂婉给握住了。
她拉过男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微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很舒服。
“你许久没来找我了,我竟有些想你……”脂婉嘀咕了一句。
本欲抽回手的男人,怔了下,讶异地看着她。
不等他有所反应,脂婉突然用力一拉,男人没有防备,跌倒在了床上,脂婉便趁势骑在了他的身上,动作略显生涩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手慢慢扶住了脂婉的腰,任由她在自己的唇上厮磨。
可惜,脂婉不得其法,始终没能撬开他的齿关,反而将男人磨得煎熬万分,光洁的额头,还渗出细密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