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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路口,张束停下来,也去拉杜润的手,冰凉细瘦,一如上次坐在后座的她。
一切都颠倒过来了。
“不要偶像包袱了?”
声音瓮声瓮气,“我戴着头盔,谁认识我!”
“……也是。”
电动车一路向东,竟然又骑到了上次偶然路过的地方。
和缘分没什么关系,北京就是这样的城市,一条路下去只有一个终点。
还好人生不是。
两人停下车走到空地上,上次来草地还未泛黄,只是结了露水,现在却光秃一片。但春天已经光临大地,不日,这里又会泛起鲜嫩的绿意。
摘下头盔,杜润鼻涕眼泪,问张束,我这算不算一种美强惨?
张束从兜里掏出纸巾,惨确实是有点惨,快擦擦吧,擦完还能和美沾边。
杜润就笑,然后大声地努力擤鼻涕。
张束也笑,他们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他们静止了,风也静止了,耳朵有些疼,但可以忍受。变化好微妙,但她知道是早春了。关于那晚像小狗一样快乐的记忆如同此时的风一般,清晰地灌进她的身体里。她想起杜润热得像一团火的手,想起他摸起来有些可爱的小肚子。而今这些都不复存在。
杜润问,还记得那晚吗?
张束答,记得呀。
“我记得那晚我问你,快乐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