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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润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只知道身体想冲过去拥抱她。
待他走过去,张束将另一只粉头盔塞给他,“自己掸掸,喵喵睡过,好多毛。”
杜润真的抱了抱她,又立刻放开。他突然想,如果他们不是庶男庶女,他们是普通大学生,每天上班下班,骑电动车回家,养一只猫……杜润想象不下去了。他自嘲,自己无法接受那个画面,拥挤的房子,宜家的家具,且大概率是租房
如果是普通人,他很可能会和苏大夫结婚。他和张束是两条平行线,挨得很近,却永远无法真正有交集。
算了,他还是没办法选择去做真正的普通人。
坐在后座上,他伸出手搂住张束的羽绒服,宽松肥大,非常暖和。
风吹在脸上,冷硬,他大声说我靠,张老师,说好的风变软呢?
你是猪吗?张束也大声骂他,才立春几个小时啊。全球变暖也没这么快啊!
杜润终于哈哈大笑起来。他很久很久没有笑出来过了。
他知道为什么,不是因为张束,而是因为自己终于看清了自己,终于想清楚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哪怕这个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
张束问,杜润!你还想做好人吗!
想!
是的,但他还想做好人。
张束不再说话。直到红灯前停下,她才扭头,杜润,这周五上午,我陪你去鼎盛。
杜润听懂了,又没听懂。
张束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语气肯定,“你没听错,去和鼎盛谈吧,就按陈星提案的内容谈,你爸会无条件同意。我找到了让你实现梦想又不做坏人的办法。”
杜润愣愣地看着张束,“那陈星怎么办?我们怎么绕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