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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生气了?”
“你,”何嘉文作势打量了下,“脸臭,嗓门还大。”
陈伊柠瞪他。
“还瞪人。”
“滚吧你。”
陈伊柠一下拍上门,听见门外的何嘉文啧了声,“喂陈伊柠,你也太没礼貌了吧?”
她抱着胳膊靠在墙边,扬声道,“不是跟你道过别了吗?”
门外没声儿,陈伊柠等了片刻,鬼使神差打开门,探头瞧了一眼,小声嘟囔,“走得还挺快。”
再躺上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想到那只蜘蛛,从包里找出了一瓶花露水,从床头到床尾,里里外外喷了一圈。
不管是花城还是老家,她随身携带的不一定有香水,但一定有花露水。
这晚,陈伊柠做了个梦。
何嘉文在满是花露水味的梦里朝她走来,大概梦里他手里也有一只蜘蛛,她逃他追,生生又给吓醒了。
酒精加早起,陈伊柠精神不大好,但天晴待在屋里就浪费了,吃过早饭,三个人一块出门。
玩的地方好像也不太多,适合闲逛的多些,去了俩公园,又去了个艺术村。一路上,陈伊柠基本和何子铭聊,何嘉文总是不远不近落在身后。
她有些奇怪自己关注到这个。
回到民宿时刚好饭点,老板说今晚 8 点会放烟花,好消息是房间阳台可以看到,坏消息是她房间的阳台看不到,得到何嘉文和何子铭的房间去。
但有伴还好,她一个人确实不太方便,后来发现游戏房的阳台也能看到,一致决定去那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