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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强巴跟没听见似的,他已经快速单手撸下了缠在腰间的藏袍,手一撑就要翻过墙去。
来人像是早就预判了他的行动,说时迟那时快,那柄刀鞘呼啸着狠狠击中他手腕。
强巴痛呼一声,从墙头跌落下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来人气势如疾风,阿茗都没看清,墙上的刀就已经回到了他手中。
阿茗摸不清现状怕被发现,她躲在阴影里,只听见强巴用藏语威胁了几句,对方压根不回应,两人像是打起来了,等阿茗再胆战心惊探出脑袋,强巴已半跪在地,半边脸被压制在墙上,脸上应该挨了几拳,而年轻人从背后束缚着他,模糊的面容冰冷如寒刃。
看到那道劲瘦背影的一瞬间,阿茗莫名呼吸一滞。
少年人单手握刀,比在强巴脸边,强巴挣扎两下,刀锋就一压,微微嵌入强巴的脸颊肉里,渗出一丝血来。
而他置若罔闻,冷漠而压迫俯视着质问强巴:“人在哪里。”
“他妈的什么人?达吉那娘们不是一直跟你在舞室?”
刀压深了两分:“下午来的汉族人,女孩,藏在哪里?”
“说什么狗屁玩意。”
他们对峙之中,阿茗落到谷底的心正汹涌翻腾。
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看清了落在地上的藏刀刀鞘
复杂的云纹粗犷又细密,雪山狮子踏着莲花的神秘图案,眼睛上镶了两颗宝石。
那是南嘉的刀!
是他来了吗?他是来找她的吗?
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