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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茗傻眼。
阿彪把怒火转向副驾驶的她,他猛地拉开车门:“你算老几?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你以为自己很懂是吧?”
阿彪的语气里尽是不满和挑衅,阿茗一下被吓愣住了。
她好言辩解:“那些就是骗不懂行的外地人呀。”
“你是本地人?还不是外地来的,装什么装!”
看来阿彪在仟仟那儿吃了瘪,把阿茗当作撒气筒。
“老子进藏多少次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几块药材摔在阿茗身上,“你认识这东西?你说的出好坏?”
阿茗一看,好死不死,她不仅认识还亲手种过,于是马上回敬:“这是天麻,还是劣质天麻!发黑不说,一股马尿味,肯定拿硫磺熏过!”
她把天麻举到阿彪眼前,轻轻一掰,立刻被折成了两段。
“什么好货能一折就断?好天麻质地便硬,断面是黄白色,你看这都是空心的!”
阿彪脸色更难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蛮横夺过天麻道:“你懂个屁!”
他两步上前,把阿茗堵在车里,身形几乎要笼罩住她,压低声音威胁:“别给老子指手画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他还想蹭他们的车,这是要她把嘴巴闭紧了。
阿茗又气又怒。
“读个书真把自己当什么玩意了,外地来的还装行家?”
阿彪说着转身,正要把副驾的门用力甩上
被一只手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