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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阿茗叹气,只能默默祈求平安。她拎着塑料袋,防止阿姨随时吐出来。
车子开始翻雪山。
“一路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倒在这里?”
阿茗解释:“在高原上,这些事都说不准。我们这里看着比不上那些天险高山,但人一松懈就很容易出事。”
“你看着就没事。”
“我?”
“你是个汉族小姑娘吧。”
一位阿姨递给阿茗一张纸,她这才意识自己头巾不知道落在哪里了,碎发和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她接过擦了把汗,心事重重看向那似乎无法逾越的高山。
*
西贡的市医院,一辆倾雍牌照的大货车停在急诊室门口,几人从车上冲下来,往诊室里奔。
急诊通道里挤满了人,一眼望不到头。
“哪儿哪儿?”
说话的人是小阿姨,她急得直跳脚。
“那个。”小阿姨身边是个高瘦的藏族少年,他指向一个穿黑红相间十字花纹藏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