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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幼年漫长的孤独一样,如今它们也在未知的黑暗的中,宣告她在自然与野性面前的渺小。
她不知道指尖又在焦躁地颤抖,她扭回头,弓起背,企图用瘦弱的身躯,抵抗那些如细蛇在她脑海里钻来钻去的念头。
她不喜欢这段回忆,不喜欢生理性的恐惧。
她清晰而痛苦的心跳,在房里掷地有声。
面前一直沉默的人直起身来。
他好像看了眼窗外,很轻的脚步,向门的方向走去。
阿茗垂着眼,但紧紧盯着他移动的身形。
他到了门口。
打开门了。
一只脚迈了出去。
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他要离开。
他要离开!
有什么东西在阿茗心里猛地坠落。
好像和幼年的自己重合,她近乎本能冲了过去。
像小时候紧紧抓住唐女士,求她别去医院求她留在家里陪陪她,她又一次要被一个人留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