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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散着纸牌,女孩脸上有些紧张,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看到他又一瞬间开心起来,捏着几张牌,冲他挥手:
“嗨!南嘉你回来啦!”
但他眼里只看得见那几张牌了。
地下浑浊的空气从记忆里涌上来,昏暗灯光中,绿绒面赌桌上有数不清的筹码,更深处的房间里,鞭子抽打的血腥味被香水掩盖。
阿爸也是这样捏着牌,瘦骨嶙峋的,死在惨绿色的桌子上。
折磨他们的噩梦好像又回来了。
他脑子里的嗡鸣还在盘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你们在做什么?”
董老板看起来很开心,他一边收拾牌桌,一边满意说:“阿茗输的一塌糊涂,果然就是那个荷官有问题。”
阿茗被点名,只好回应:“我不会玩啦。”
董老板听见隔壁有人喊他买东西,连声回应,急急忙忙走了。
吵闹和混乱间,大家好像都忘了南嘉的问句。
阿茗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她扭头四下寻找他的身影,又被按回了桌子上。
一墙之隔,南嘉独自走到后厨,心慢慢沉下去,他非常肯定,他需要确认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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