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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七十岁来岁的老好人上演独角戏,支支吾吾,为自己,也为自己身在台湾的老朋友描补,毕竟一上车,他就说郑书缘近期不在台湾。
这之后每句话,对刘博士来说都是煎熬。
袁宵突然接话,说手机上有一张郑教授年轻时的照片。
对方并不知道,跟七十年代厦门背景融合在一起的男人,是她二叔冯斌。
她用谎话应对谎话。
刘博士看几眼,唯有沉默。
尴尬结束在这里。
袁宵恢复成好晚辈,买单回来,说开车送他们回酒店。
车刚刚驶出地库,路灯光辉刺进来的瞬间,袁宵忽如其来的诚实,又一次叫刘博士措手不及。
她承认自己刚才在扯谎,那不是郑教授的照片,照片是她合成的,借用阿公亲儿子的脸,父子俩长一样的国字脸。
车内只有她的声音,嗓音四平八稳。
余下三人没说话。
雨景混杂夜色,不断从车窗外掠过。
刘博士一辈子没坐过跳楼机,心想坐跳楼机,搞点不要老命的极限运动,感受最多也就这样了。
这类十分危险,考验老年人血压,连同道德水平一并考验的晚饭,在他余生里,绝不肯吃第二回。
“明天拜托把照片送到酒店前台,留我的房号,2307,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