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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起来,是野的,也是冰的。
张弛用力眨眼,尽快让眼泪排空,瞳孔倒映的她瞬间清晰。手心薄薄一层茧,温热迷人,一点动作能够换来极为强烈的感受。
拇指落在他的唇角。
眼泪已经擦干了,她还在继续。
“咖啡会冷掉的。”
她笑了。
尾音含一丝丝地方口音,是南方的春雨,粉粉细。
还是温柔体贴的姐姐样,几乎让张弛以为,刚才见的她是错觉。说完松手,牵着他到外头,把他安顿在床上。
张弛整颗心都是麻的。
四肢跟着麻痹,倒了下去,年轻白皙的身躯压在水墨风床旗上,空山明月图,淡淡皴染,黑的很黑,白的更白。他像一尾搁浅的鱼,仰面躺倒,不管她要做什么,都可以。
他都愿意。
“这是什么?”
“……”张弛试了试,手臂是麻的,撑不起来,只好转头看,给出解释,“冈、冈布茨,全身密度质量均相等,无论怎么摆放,总能找到平衡点,就像不倒翁。”
袁宵点点头,用手指推倒,床头柜上这个银色的小物件无论怎么推,从哪个角度推,都会再次挺立起来。
生生不息。
倒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