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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宵看着他。
没话。
中年群落的话题正是他,杂在琴音中,你一句我一句。
好好的,怎么休学了,应用数学可以实践的领域相当广,这孩子有前途。学东西要跟对老师,听说你儿子洋老师是非线性偏微分方程领域的专家。
生病了?生的什么病?现在的年轻人一向吃不了苦,动不动生病,比我们年轻那会儿差多了,我们那会儿哪有这老些政策扶持的好条件。老张啊,都说你儿子能捧个菲尔茨呢,可别真生大病。
“菲尔茨不容易,过四十岁就没份咯,孩子今年多大啦?”
“二十,二十。”张父满脸谦恭笑容。
“大好青春,青春儿郎,还有二十年可以奋斗嘛。”
说完话,书记左右看看,周围人纷纷给出热烘烘的笑脸来响应,绝不让书记笑容落单。忽然有人接了句,“就是钢琴这块,弹得好像确实不怎么样。”
张父说是,和众人笑成一片。
听到那声是,袁宵穿越人群,从侧面上台。
张弛错愕,他把这里看成刑场,所以不愿意见她来陪绑。最先围拢过来的,是她清新的女性气息。
话从耳边一掠而过。
他的思想突然安静。
那瞬间,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声音,唯一的有效指令。
被一种更为强大更为宁静的精神体所笼罩,紧紧包裹。他愿意,跟随她,听从她。她让他弹什么,他就弹什么。
不想叫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