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晚上九点,动车车厢内。
袁宵在回想朵朵的话。
她后悔自己的急性子,当初就不该私信对方,该先和阿姐商量,阿姐做事有谱。在发来羞辱人的图片后,对方删除所有视频,也就无法给阿姐看看,画面里的那张照片究竟有多像。
毕竟右耳耳垂有残缺不是一个普遍的,容易雷同的特征。
像,真的很像。
朵朵每次说到这里,都会气急败坏地抓头发。
现在后悔,晚了。
对方像一滴水流入大海那样,彻底隐匿。
然而这滴水只是躲在大海深处,静静观察,知道有人在找它,它不安全了,主动找上门来
你很闲?我阿公不认识冯玉如,寻亲去找政府!
袁宵把出门前朵朵发来的截图保存在相册。
双方两句对话,间隔一年。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阿公认不认识厦门的冯玉如?」
「你很闲?我阿公不认识冯玉如,寻亲去找政府!」
动用到不好意思,是朵朵最文明的语言。
各色闽南语脏话通常是她的“你好”。
对方起先的回应只是一张图片,想做谜语人,谜底被袁宵揭穿,不友善,恶意充盈的神经大陆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