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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女儿的名字,安郡王妃总算忍了下去,不再多言。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昨夜夜雨连绵,寒气未褪,冷意钻心入骨。
信郡王妃裹紧白麻衣,举袖掩面嚎啕,同时借此挡住扑面如刀的冷风。
真冷啊!
信郡王妃羡慕地想着,礼王妃和世子、郡主能够随圣驾一同在殿内哭临,实在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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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王妃走出宫室的侧门,素衣单薄,在风中猎猎飞舞。
她的眼眶红肿如桃,面色苍白如纸。
侍从看得不忍,取来一件大氅,劝道:“王妃披上吧。”
礼王妃恍若未闻,向前游魂般地走去,走出两步,忽的掩面打了个喷嚏。
侍从连忙将大氅强行披在礼王妃身上。
一夜之间,礼王妃变得更加憔悴瘦削,厚重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像包裹着一棵随时会折断的树苗,仿佛随时会将她压垮。
宫室内,景昭抬眸看去,一时间微感唏嘘:“半生谨慎经营,尽数毁于儿女。”
书案旁皇帝正提起朱笔批阅奏折,闻言漫不经心地应和一句:“所以绝不能放纵蠢货登上高位。”
景昭下意识想要点头。
下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狐疑地看向皇帝。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