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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歌站住脚步,探究着看向他:“淮洲哥,你怎么了吗?”
路灯的光晕在他眉骨投下浅浅的阴影,衬得魏淮洲的神情愈发晦暗不明。
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妈跟我说,你把钱还给她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李渔歌“哦”了一声,轻描淡写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等你回来再告诉你也一样嘛。”
“可你那时不是才刚和润和签了约,付了一大笔钱吗,哪来的钱还?”
“就……拜托梁总预付了一些货款。”李渔歌笑笑,“你别放在心上了。”
魏淮洲觉得心里难受,内疚道:“对不起,渔歌。我替我妈妈向你道歉。”
李渔歌连忙摆手:“道什么歉啊,这钱我本来就是该还的,阿姨问我要天经地义。”
“如果她还说了别的什么……”魏淮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但如果……如果有什么话让你不开心了,我也替她向你道歉。”
这话倒是让李渔歌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僵了一瞬,虽然嘴上依然否认着,但脚步还是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当时兰姨来找她还钱时,她并未多想。后来在客厅里话家常,她虽觉得别扭,但也只当是长辈随口的唠叨。直到离开许久,她才回过味来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就希望他能同样找个体制内的姑娘,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你妈妈也伟大,能这么支持你,要换作是我,光是这份提心吊胆,就够受的了。”
“要是他有女朋友了,你可得给兰姨通风报信!”
……
每一句都轻飘飘的,每一句却也都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