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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用剑?
收回视线,孟竹又对上了霍予漆黑的一双眼。
“怎么了?”他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霍予嘴角的笑容依旧温柔,他笑着牵起孟竹的手,“走吧,不是说要给我过生日吗?”
很奇怪,明明刚刚比了一场剑,霍予的手心却是凉的。
印象中,他的手心一直温温热热,就算是在冬天,他的手也总是暖的。
那些年,他们踩着雪,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声响,疯闹似地穿过大街小巷,互相嘲笑对方冻得通红的脸,最烦恼的事情不过是抱怨放假的时光怎么这么短,读书的时光怎么这么长。
他们期盼着毕业,期盼着长大。
分开这两个字,仿佛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人生的字典里。
冬天的热奶茶,还有两个人系着的那条围巾,毛绒手套交握传来的温度。
好像已经是好久,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像上辈子。
像一场梦。
夜幕下,湖面上的河灯点点亮起,一艘装饰华美的画舫停靠其上,雕栏玉砌,悬灯结彩,夜风吹动层层叠叠的金纱,笙歌乐舞,好不热闹。
孟竹在这里花重金在这里的二层定了个雅间,又叫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