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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车荧什么人,伊志行看旁边的奶油小布丁。
片刻,说:“我是他的家人。”
家人的含义很广泛。只要车荧需要,那他就可以是所有身份。
从院长这里拿到当年的资料,伊志行带车荧回到车上。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他想了许多开头,最后还是直说,“你记不记得塔莎,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金头发女士?”
“记得呀,怎么了?”车荧问。
“她说你和她年轻时长得很像,几乎一模一样。”伊志行说,“而且她曾经有过一个小孩,不过出于某方面原因被人抱走了,和她走失。”
“这是什么意思?”车荧听不懂,“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呀?我也没有抱她的孩子呢。”
他一点也不喜欢被人扣帽子,两只小手摆动着,“这件事我没有做过,不能跟我说这个,我真的没有做过。”
“我知道你没有做过。”伊志行笑道,“我只是受人所托,所以将这个可能性告诉你。塔莎怀疑你是她的孩子,就是当年被抱走的那个孩子。”
车荧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应该不会的吧?那个外国人阿姨怎么是我妈妈呢?我妈妈应该是中国人才对呀。”
“塔莎也不是纯外国人,她身体里也有一部分中国血统。”伊志行说,“所以,你愿不愿意做一个小化验,验证一下这件事?”
“还要去扎针吗?我不想扎针呢。”车荧讨厌这件事,“插针的话会疼的。而且我都这么多年没有妈妈了,突然出现一个妈妈我也不习惯呢。”
他才不是什么不习惯,就是单纯怕疼。
伊志行可太了解这个小朋友了,笑着启动车子,说:“不一定需要抽血,头发丝也可以化验。塔莎非常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她和郑源都是好人,万一是”
这个可能性也许存在,但未必百分。
伊志行就换了个方式:“如果你希望不是,刚好能打消心中疑虑,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