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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抱抱,怎么能不行?
伊志行捡起来掉下去的温度计,顺着车荧领口重新放好了,一只大掌搂着他胳膊把人圈在怀里,抱着他,贴着他滚烫的额头。
车荧闻着伊志行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所有不安渐渐消散,再次闭上了眼睛。偶尔抽搐一下,还是想哭,伊志行就会亲吻他的眉毛,身体力行安慰她没事,什么都不用怕,没有任何关系。
五分钟一到,伊志行抽出体温计。
车荧已经在他怀里再次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两片,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很可怜。
他烧的有点厉害,38度7,已经超出了小灾小难的氛围。
这种情况单靠吃药肯定撑不过去,伊志行低头叫车荧:“烧的太厉害,我们去医院挂水。”
“我不要去。”车荧听见挂水两个字就哭了起来,“我不要输液,我不要在手上扎针。”
“那打针呢?打针可不可以?”
“打针也不可以,都不可以。”
“没有办法了。”伊志行这时候终于拿出一点大家长的气势,严厉地说,“要么输液,要么打针,吃药肯定好不了,再烧下去会烧坏脑子,变成肺炎更麻烦,要住院的。你想住院吗?”
车荧不回答他的问题。闭着眼睛哭,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很可怜一个孩子。
“好了,就打针吧。”伊志行也不忍心他疼,可没有办法,“你不想去医院,我把医生叫过来,打完针你就睡,争取明天康复。”
车荧知道没有商量的机会,抽泣着点头,边哭边认命,觉得他真是个倒霉的小可怜鬼。
后半夜外面的诊所基本都已关门。就算大医院也只会出急诊,不会专门有医生跑外诊。架不住伊志行神通广大,社交的人脉个个都能用得着,而且在各圈都是中流砥柱,有很大话语权。
他一通电话打给了内科专家号,就是上次来茶室做客的朋友,他电话往下面拨,差不多转了两三次,特级医院就派了护士长拿药过来,专门给车荧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