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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吸了口气,“也不知这被绑的,是谁的弟弟,谁的哥哥,谁的儿子,将来又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谁的……”
家有男眷的都愣了愣。“大不了让他近几日都别出门吧。最近外头不安宁得很。……”
“风仪门总安全吧?”
霁明净耸耸肩膀。“谁知道呢。”
*
清都皇城,拱辰门外,紫霞漫天。
祈元殿前,各色官服拥拥挤挤。
正是下朝时分。
一份没有老皇帝与周宁王的早朝,只有太子一身青鹤似的金枝褂,端端站在明堂。
报了水利报房居,报了耕田报入税,那周婺也不像是个脑袋利索的,不论何人报何事,都飘飘然答一个‘可’。
仿似又把问题抛回去了。
居然让百官有了从前在学堂时,被师长抽查提问的惶恐。
但也无人敢说什么。
人群之中,有人窃窃私语。
“今日国师与宁王居然也不在。”
“太子这是……真妥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