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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把柜顶那块拿去。
……甚至都没给钱。
离开时, 她神色苍白,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瞧着快被那厚重冬衣压垮。
一想到那副虚弱又有点儿小呆滞的样子, 罗艽在心里咬手帕:堂堂长生剑剑主、堂堂风仪门长老要修为有修为,要权势有权势,钱啊颜啊更不用说了, 也没像她一样为道身殒怎么沦落到这么可怜的境地?
倘若旁人听见她这心声,大抵要笑掉大牙:心疼谁不好,去心疼叶青洲?用得着你心疼?你配心疼吗?
可罗艽是她师姐!
师姐心疼师妹,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是以此时,罗艽一边心疼她, 一边收起柜顶那块雪里石, 甩着金叶令牌,给账去了。
顺带把叶青洲抱走的那堆石子儿也一并付了。
她在当铺门口等林稚到申时一刻,始终没见着林稚身影,和当铺伙计聊了几句, 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罗艽果断抬起步子, 回山了。
合院里静悄悄, 泱泱不在。
简单理了新买的冬衣,罗艽换了身轻便的,颠了颠手中的雪里石,拿起小木剑, 想去后山刻石头。
岂料, 才出寝门, 一道凌厉剑风直指她脖颈。
她侧开半步提起剑,堪堪抵住,反手拨回一个指决。
大抵来人的心思全在罗艽剑上,没注意她手上动作,拿腕挡开她的剑,肩膀却硬生生挨了一下,吃痛喊了一声,退开十余步。
各派考核与剑阁试炼都逐渐逼近,练剑到疯魔的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