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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艽当然知道那是谁。
那是百年以前,苟活于市井之中的,她自己。
寒风在此时骤然变大了。
远处天色阴沉,像是要来一场暴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可女孩儿从来都不喜欢下雨。
雨水混着泥点子,会脏了鞋袜。她没有新鞋子,也没有新袜子。
十岁,正是抽条的年纪,她却吃不饱也穿不暖。
甚至怀中的馒头也是抢来的。
附近的富贵人家图个吉利,将未吃完的馒头摆在门口石狮子下,算是喂野狗。
女孩儿就是从这里‘抢’来的。
彼时三四条野狗亮着黑漆漆的眼、露着脏兮兮的牙、流着臭烘烘的涎水,狂吠着追着女孩儿跑。
得亏她跑得快。
否则不是饿死,就是被咬死。
看着怀里又冷又硬的馒头,女孩儿实在不知该如何下口。
可下一瞬,她的后背猛然遭到击打。
一下连着一下,火辣辣地疼。
原是她站在了别家的屋檐下,而老大爷嫌晦气,正拿着扫帚赶人。“乞儿,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