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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来吧,去沙发那坐着,我去拿东西。”
男孩子就像拖着一条重重湿尾巴的小猫,哒哒哒地到了沙发旁边,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江寄回来得也很快,但手里不只是酒精棉签这些药品,还有一个吹风机。小舟才意识到他的头发也是半干不干的状态,他摇手和对方解释。
“我没有洗头。”
没有得寸进尺用着浴室里的东西。
“就是雨淋的。”
还好他骑车摔的地方离这里不算太远,后来小舟拿雨衣裹着药品小跑一段就到了。
说到药……
小舟眨巴了下眼,想起自己出发前看到的纸单子,一大袋的各种胃药。他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但是依然忍不住。
“您药吃了吗?”
有点突兀,还有点不礼貌。小舟便又换了个详细的说辞。
“我之前看到您下了挺多胃药的,您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男孩子觉得冒昧,但他不知道在这种暴雨冰雹天,冷冰冰的房子和冷冰冰的老男人最缺乏关心。而他这样的关怀,像零星的火星子不小心丢掉了一捆枯硬的柴草上,还没冒火,但隐隐在冒烟了。
江寄放下手里的东西:“挺会管人。”
小舟有些慌,但他不知道这种听上去的阴阳怪气是种夸赞,老蛇的嘶声也许是一种蛇信对爱的捕捉。
“你先自己弄着。”江寄说,“我也去烧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