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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淮屁股甩的阔气又圆,没眼睛是忍不住的小得意,“不行就算了。横竖我是白捡了一辆房车,别的我也不要什么,就这样很好,你不是天王,老子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给,我也理解。”
骂了金大腿已经很爽,他还能奢求什么?人总要有自知之明,不过随口一说,当什么严太太,别人不说,恐怕就他的身份就是方晓彤都比不过,更别说严聿征四十六,他绝不可能没有过婚配,那不现实。
深厚的转动持续强烈,严聿征沉默不语,抱起边淮两条腿,将他当婴儿把尿那般恶狠狠从底往上干了百十个来回。
肉眼终于产生射精欲望,边淮一时兴起,屁股抽出来,跪在严聿征双腿之前,仰面闭上眼。
“射我脸上,内射麻烦。”
他睫毛很长,闭眼之后轮廓明显,灯光照下去,年也没上,沾着的水珠都泛出一层金色,着实算得上瑰丽珍品。
严聿征从未发觉,边淮原来是这样好看。这小孩跟了他两年,他一直知道对方身段软,毕竟跳芭蕾从小就要练,但凡基本功扎实的退都分得很开,床上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伺候的人爽翻天。
他以前没包养过芭蕾舞演员,边淮是第一个,这两年伺候他玩了不少东西,也让他回春年轻,真可谓如狼似虎,满头精神。手指拢住哪朝天翘起来的阴茎快速撸了几把,肉筋在指节间发胀,感觉明显。
严聿征单手托住边淮下巴,发红龟头贴在他唇瓣之上,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浓精射出。
淡淡腥膻在鼻尖晕开,边淮忍了,睁开眼看严聿征。
眨眼之间,他灵活舌尖一扫船上的乳白液体,顺嘴咽了下去。张开嘴,口腔内干干净净,是证明自己技术娴熟,也是表忠心,只有对他严聿征,自己才做得到这个份。
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跪了太久,隐隐发疼。边淮站起身,大腿抽筋,一个趔趄:“嘶”
他倒出一口气,眼瞧脑门儿朝浴缸磕上去,被一双大掌抱在怀里。
抬眼间,严聿征问:“你想好了,就要那个。”
边淮一愣,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玩笑话要当严太太,咧嘴笑道:“想好了啊,就要这个,千金不换。”
无非是打嘴炮,也是弥补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就算是高位者也有做不到的事,人人论有点各有春秋,轮缺点大多三五不分。
今夜他做了太多遗忘不敢做的事,酒精误事,估摸着明日真的清醒后悔万分,必定严聿征也不会再跟他保持情色关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