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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一瞬间清明,倘不能为了自己的事业,也许他可以为了弟弟。
至少大到总不可能只有一条,无论走哪条路,只要能争取到相迎的恩赐,他这爬床就意义圆满。
不知该怎么开口,正邪不两立,饶是里面有冤情所在,他仍不知该怎么供出原委。两体身体赤裸纠缠大半夜,体力早已消耗的差不多。
他从地上捡了件衬衣,也不知是谁的,胡乱套在身上才发现尺寸大了些,肩膀太宽,压不住他这均匀的肩膀。
起了身,边淮绕着办公室缓缓看了一眼。他来这里两年多,还从为一次认真看过都有什么。
目光停留在档案柜中的一张全家福,隔着玻璃,他一眼认出那晚在越味管严聿征叫大哥的男人。
“那晚,这位领导也在。”边淮不知如何称呼,指尖隔着玻璃敲了敲,“我以为他也是部门里的干部,没想到和您还是一家人。”
他穿了严聿征的衬衣,下摆宽松遮住屁股,乍一眼不像衬衣,像条充满韵味的遮屁裙。
风光无限好,如此大情趣。
严聿征在座椅上直起身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他是我亲叔叔家的独子,国字当头的大律师,提名无人不知。律师圈里的精英良将,一把手。”
边淮目光一亮,没想误打误撞,真碰到一个能排忧解难的人。
有病乱投医,来之前还想着有空一定得提一提亲弟弟落难,没想这节骨眼让他给碰上了,当真得来全不费功夫。
心目中热血沸腾,边淮只差一点就要开口。
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他转身冲严聿征笑:“怪不得那天晚上觉得他和您像,原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阳关大桥,各为英雄。”
这话说的悲悯,又有几分自嘲。同样是亲兄弟,怎么严家这两位诠高势重,他和弟弟却一个不如一个,活的深渊泥坑?
“单位食堂6:00供应早饭,吃了再回去。”严聿征起身,手指冲他勾了勾,“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