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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正吃饭,一则电话进来。
边淮一看来电,平静的心猛一抖,站了起来:“您好,我是。”
这个固定号码一个月只给他打一次电话。抽检那天给他打,说李冈跟犯人打架斗殴,被揍得肋骨骨折,还查出来有自虐倾向差点就要死了,赶紧通知他家属到位,怕出现意外。
要不是因为他这弟弟,边淮也缺考不了。
如今二度重来,边淮一颗心悬到嗓子眼,生怕出什么问题。
那头却是李冈:“哥,这个星期表现良好,工作也认真,教官允许我给你打个电话。你没睡呢吧?咱俩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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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边淮听他没事,这才坐下,“你最近没打架吧?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缺衣服被子不?”
牢里吃喝什么都有,他不用操心别的,唯一担心就是李冈在跟人打架,或者想不开。
“我没事,挺好的。”李冈说,“教官给我开导清楚了,我现在也想明白得好好活着,只要表现好就能出去,日子还有盼头。”
他能这么想,真是不容易。
边淮重新坐下来,一边吃炒饭一边跟李冈聊天。
兄弟俩跟其他人还不一样,李冈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了继母的姓,但究竟是不是他爹的种无人能知。
老边头生性善良,边淮小时候没少往家捡帮啊狗啊什么的,后来有天突然捡回去一个女人,没多久人家怀孕了,说是他的儿子,可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
李冈身世也挺惨,继母先天精神就有点问题,家里的三个男人,不知道会把谁认成老边。
有一次神志不清,还钻了边淮的被窝,说要给他暖脚,把他吓得连滚带爬,差点没掉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