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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杯冷水,干脆利落泼在谢清辞脸上。
谢清辞被水一泼,站着没动。
我观察片刻,问:“你清醒了吗?”
谢清辞终于动了,他垂下眼睫,眉眼之间都是懊悔,站在原地罚站,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我上辈子见过他不少狼狈时刻。
有他好心帮人胜诉案件,却被当事人反口骂的愕然,有他被强权威胁,被打伤的狼狈,也有他想尽办法,都差一点,不把有罪的人坐实判决的困境和痛苦。
但他在面对我的时候,从来都是从容冷静的。
不管我怎么为了陆筱筱而质问他,或者跟他吵架,他都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说他只是把陆筱筱当妹妹,让我别无理取闹。
这是第一次,他对我露出心虚气短的模样。
但我没有丝毫欣喜,只说:“以后别再借着喝酒发酒疯了。”
尤其是还发到我身上。
我一点也不想把自己重生的事嚷嚷到所有人都知道。
“对不起。”
谢清辞认错很快,还关心说:“有没有伤到你?”
我摇摇头,看着谢清辞,语气平静。
“你的对不起,我上辈子就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