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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 方汶闷哼着弓起背,想要抓一下主人的胳膊,手却还被拷在身后。夹了这么久,本来血液回流就很疼,主人还摘得这么慢,那一瞬间的疼,真是要了命了。
“主人....” 方汶蒙着眼底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看向沈归海,“您还记得吗?凌语上次走的时候,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替我去万家。”
沈归海捏住另一边的燕尾夹:“你说,他是为了沈家去的。”
“我当时是那么理解的,唔!!主,主人!” 燕尾夹刚被捏下去,主人便捏住他那红肿的乳头,方汶求饶的看向沈归海,想躲,却是真不敢,“主人.....”
沈归海不理奴隶的求饶,笑道:“继续。”
方汶咬了咬嘴唇,断断续续道:“他当时的原话是,是,唔,他说,他是为了您去的.... 他, 他若不替我,沈家便可,能会失去一个人们所期盼的,家主。”
沈归海慢慢放松了揉捏的力道,方汶觉得不再那么疼了,便隐约升起一丝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沈归海:“我当时,以为,他的意思,只是怕我出事,您,您会着急。”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起身把方汶的手铐解开,然后从工具柜里拽出来一堆铁链子,摊在地上,然后,又拿了几个铁质的性玩具,哐当哐当的扔到那片铁链子里:“他知道你和我的主奴关系?”
方汶突然噎了噎,别开目光:“差不多,知道.....吧.....”
沈归海将一根铁链子栓到方汶脖子上,俯身贴近奴隶的视线:“差不多?”
…. 方汶甚少有机会和主人这么近的对视,心跳扑通扑通的:“他,他自己猜到的,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会儿,缓缓道:“你对他,可是不太一样啊。”
方汶一愣,有些无奈道:“就是小时候的情分,都多少年没见了。”
“上次他来,不是还在大门口依依不舍?” 沈归海冷哼着起身,哗啦一拽手里的链子,“他若真是我爸的血脉,那也是可以有一个私奴的。”
方汶被主人拽的趴在地上,跟着爬了一步,便听到这么一句,连忙道:“不是,主人,我小时候,就是把他当哥哥。”
沈归海冷笑,牵着方汶爬到那堆铁链子上,便把手里的链子扔下去,转身去拿了一根长鞭,咻啪一抖,鞭尾扫在奴隶的屁股上:“爬!”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