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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松月光是想想就无法容忍,于是厉声道:“你给我听好了,宋家绝不会接纳一个男人,你敢带他进宋家,我就敢当着你的面把他轰出去!”
“你不要脸,先想想你那个小情人要不要脸!”
宋清予心下一沉,听着许松月一口一个小情人,语气不屑,仿佛纪浔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深觉不甘、愤怒、厌烦,突然有种想毁灭一切的欲望。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在他所谓的母亲眼里,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婊子。他为什么要得到许松月的承认呢,一个把面子与阶级差距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母亲,根本不可能从心底承认纪浔。
也许,他不该回来的,应该直接带着纪浔走,去哪儿都好,只要是任何都找不到他们,也抢不走纪浔的地方就可以,什么狗屁承认,他爱纪浔,纪浔也爱他,这不就够了吗。
宋清予呼出一口浊气,冷冷对许松月道:“纪浔有名字,请您尊重一下他。”
“另外,他很善良,也很聪明,虽然家境比不上圈子里的公子哥,但也是无忧无虑的长大,不愁穿也不愁穿,他很干净、单纯,不是夜店里卖屁股的,是受过高等知识教育的大学生,他学美术,有艺术细胞、有天赋。即使没有我,他以后也能过上体面健康的生活,所以,他已经比绝大一部分人要优秀了,我们谁也没资格贬低他。”
话音一落,大厅瞬时安静的针落可闻,许松月看着振振有词的宋清予,突然诡异的产生被教育了一番的羞耻感。
可她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宋夫人,很快镇定下来,还想说什么,有个佣人冲了过来。
“夫人,少爷,先生回来了。”
说话间,宋衍已经走了进来,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年逾四十也没有男人应该有的小肚腩,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用发蜡往后固定,露出俊朗深邃的轮廓,走动时,领带上的细钻闪闪发光,风采斐然。
他冷漠的扫了眼地上的狼藉,寒声问一旁的佣人怎么回事。
那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宋衍,抖着声线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宋清予这才站起来问候了声:“父亲。”
宋衍听了没说话,只望向宋清予,吩咐道:“把这里打扫一下扶夫人上去休息。”
“你跟我上来。”
最后一句是对清予说的。
宋清予跟着男人上楼。许松月看着他们的背影,疲倦地挥手退散佣人,坐回沙发,喃喃道:“诶,这都造的什么孽,那纪浔难道还是个绝世美人不成,怎么就把我儿子迷得魂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