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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帮宋亦洲整理过几次,再触摸的时候也足够让连织脸红心跳。
男士内裤构造独特,中间的布料松弛而坠余,可想而知是容纳多硕大粗长的一根。
连织看到这些,便情不自禁想起那晚她被猛烈插入的感觉,他将她的腿儿反折回来,或者以抱坐的姿势。
她感觉自己被不断的深入,颤抖着再深入,顶端刺进花心深处,她尖叫颤栗,他仍有长度往里面插....
连织顿时打住,不让自己多想。
但发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
她背对着没发现,宋亦洲目光往旁边挑,早悄无声息落在了她身上。
她耳朵粉粉的,毛衣领口往上的脖颈修长,白得仿佛羊脂玉。
大概才洗完澡,她虽扎着高马尾,但发尖湿湿的,潮潮的。
垂在腰后轻轻拂来拂去,也像是麦苗撩过宋亦洲脖颈。
他喉结慢慢往下滑了滑。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尾调像是栀子花,宋亦洲以前讨厌花香,现在一缕一缕钻进他喉咙,像是能勾人魂魄。
暖黄的灯光中,宋亦洲目光没挪开分毫,漆黑瞳仁渐渐幽深,像是点起了一把火。
“卡伦.皮亚诺来国是多久?”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连织没回头,道:“下周末三点的飞机到蓉城,我已经和行政申请好了车辆。”
她翻进夹层,抽出一叠文件,批贷函郝然就在其中。